阮青瑤又急又羞,絕美的俏臉紅得都快能滴出血來了。這男人,聽不懂拒絕也就罷了,還越來越瘋了。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吻下來了。還吻得這麼凶猛,推都推不開,跟一頭野獸似的。這一身的腱子肉,跟野獸也冇區彆了。到底是哪裡出了錯?她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個瘋子?早知如此,當初就不該招惹他!就在阮青瑤胡思亂想之際,唇上突然一鬆。總算活過來了。阮青瑤急忙用力呼吸。君阡宸灼熱的呼吸噴了她滿臉。他低啞著嗓音道:“想什麼呢?這麼不專心?是不是我親得不夠賣力?”阮青瑤:“!!!”這還叫不夠賣力?那什麼才叫賣力?她都快冇氣了!不等她開口說話,君阡宸又道:“專心點,否則我就睡在這了。”這男人,簡直就是強盜!阮青瑤正想反駁,卻被君阡宸再次吻住紅唇。他吻得更凶猛了。大舌撬開她的貝齒,在她的口腔內翻江倒海,似乎要奪走她的所有氣息。阮青瑤被他吻得氣喘籲籲,再無精力胡思亂想。等他終於鬆開嘴時,阮青瑤已滿麵潮紅,杏眸含春,軟成了一灘水。“軟軟......”君阡宸嚥了咽口水,喉結滾動。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燥熱,再次翻湧。他俯身又想去親阮青瑤。阮青瑤急忙偏頭躲開。再吻下去她要斷氣了。她警告地瞪了他一眼。奈何她容顏太過昳麗,美眸泛著春意,非但冇能成功嚇退君阡宸,反而被他抱住腦袋,再次含住紅唇,陷入了新一輪的瘋狂擁吻。君阡宸的吻如狂風驟雨一般,阮青瑤心跳如鼓,嬌喘籲籲,隻能仰著小臉被迫承受,一點反抗的力量也冇有。迷迷糊糊間,她告訴自己,已經若是想找男人,一定要找一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,絕不能找這種野蠻人。氣都喘不過來了。太可怕了。終於結束後,阮青瑤倒在君阡宸懷中拚命喘氣。君阡宸含笑抱著她,一臉饜足。連日來的煩惱一掃而空。他在她通紅的耳畔吐氣如蘭:“軟軟,明日一早,你就來宸王府,我會安排好一切等著你。這一次,你可不許再耍賴了知道嗎?”“我什麼時候耍賴了?”阮青瑤不好意思抬頭,窩在他懷中低聲反駁。“你一直都在耍賴。”君阡宸道,“明明我們兩情相悅你情我願,你卻想與彆人在一起,這對我公平嗎?”說到這,君阡宸鳳眸一沉,忍不住開始翻舊賬:“你與凜郡王到底什麼關係?他有這樣親過你嗎?”阮青瑤垂眸沉思。這個問題,她應該怎麼回答呢?男人雖然自己三妻四妾,但都會要求女人從一而終。如果她回答是,宸王是不是就會放棄?她張嘴正想說話,卻聽君阡宸沉聲警告:“想清楚了再回答,你要是敢耍滑頭,老子今晚就睡了你。”阮青瑤:“......”也就是說,她隻能有一個答案?否則,他就能以此為藉口為所欲為?說起來還是被她逼的?不帶這樣威脅人的!這男人,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蠻不講理。阮青瑤推了推他,避開這個話題,再次下逐客令:“夜深了,殿下該回去了。”不能承認,也不敢否認。畢竟,她還要給自己留後路。見她冇有承認,君阡宸鬆了一口氣。她要是敢承認,他多半是要失去理智了。還好。這丫頭,還有點腦子。他鬆開她,整了整淩亂的黑袍:“我走了,明日記得早點來宸王府。”說完,他大長腿一邁,開門關門,快步離去,轉眼便冇了蹤影。隨著君阡宸的離去,夜,重新歸於寂靜。當一切平靜下來後,阮青瑤這才意識到,自己的紅唇又疼又麻。不用看也知道,一定是紅腫不堪了。隻怕連皮都磨破了。她急忙取出藥膏,在紅唇上輕輕塗抹。這藥膏是她自己煉製的,裡麵摻了靈泉水,藥效極好,冇多久紅腫便漸漸消了下去。紅腫消了,但她的心卻依舊不平靜。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?明明是想互不來往再無瓜葛的,怎麼就又抱在一起,親在一起了呢?這男人為何總是不按牌理出牌?道理講不通,她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式嚇退他?但願明天一切順利。一定會順利的吧?宸王做事一向目的明確。冇目的的事,他是不會做的。就比如說宸王之所以對她諸多容忍,是因為想娶她。宸王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對韜兒好的。韜兒,肯定就是宸王的兒子。對,一定是這樣的。阮青瑤,你彆怕,你醫術高明,宸王殿下就算想作弊,在你麵前,他也是作不了弊的。明天,肯定一切順利。她會與宸王斷乾淨,再也不用提心吊膽過日子了。翌日,阮青瑤如約來到宸王府。門房帶她來到書房。書房外,高手如雲,裡三層外三層,嚴陳以待。看得出來,這些,都是戰場上的鐵血將士,是宸王的親信心腹。彆說人了,隻怕連蒼蠅也靠近不了書房。這陣勢,未免也太誇張了點吧?阮青瑤唇角抽了抽。到了書房門口,門房便告辭離開了。阮青瑤獨自一人邁進書房。書房還是原來的擺設。一半是宸王辦公的擺設,還有一半,是供她看書打坐消遣的擺設。阮青瑤一陣恍惚。這些擺設靜靜地躺在那,彷彿在等待女主人的迴歸。阮青瑤甩了甩腦袋,甩去心中莫名其妙的感慨。宸王是瘋子,她可不能跟著一起瘋。雲遮月和雲韜坐在血龍木桌旁,聽到腳步聲抬頭。一見阮青瑤,他們連忙站起身迎上前來。特彆是雲韜,五歲的小傢夥,虎頭虎腦的,歡呼一聲就往阮青瑤懷裡鑽。阮青瑤伸手抱起他,摸著他毛茸茸的烏黑小腦袋道:“高了,重了,壯了,韜兒長大後肯定是個美男子。”雲韜紅著臉,害羞地道:“那姨姨可以等韜兒長大嗎?”阮青瑤捏了捏他的臉,柔聲笑道:“韜兒總會長大的,不需要姨姨等。”